译文
一棵石榴树挺立在前面的院庭,它的青绿色的树叶在风中摇摆不定。
鲜红的石榴花红如烈火,色泽璀璨荣光倍增。
流光溢彩又像那琉璃,可以让美好的生灵在上面嬉戏居停。
果然有一只神鸟飞到树上来栖息,但它扑动着翅膀却发出了悲鸣。
它悲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?原来是因为石榴树上虽然花开得艳丽,但果实却并未能如愿结成。
我抚着胸口长长地叹息,如果没有子嗣便会被遗弃送回娘家孤零零。
有子嗣的女子就好像高悬天空的明月,没有子嗣的女子就好像天边一闪而逝的流星。
天空和明月可以相终始,流星却很快就黯淡了光辉归入黑暗。
我
在昔闻南亩,当年竟未践。
屡空既有人,春兴岂自免。
夙晨装吾驾,启涂情己缅。
鸟哢欢新节,泠风送馀善。
寒竹被荒蹊,地为罕人远;
是以植杖翁,悠然不复返。
即理愧通识,所保讵乃浅。
先师有遗训,忧道不忧贫。
瞻望邈难逮,转欲志长勤。
秉耒欢时务,解颜劝农人。
平畴交远风,良苗亦怀新。
虽未量岁功,即事多所欣。
耕种有时息,行者无问津。
日入相与归,壶浆劳近邻。
长吟掩柴门,聊为陇亩民。
南阳宋定伯年少时,夜行逢鬼。问曰:“谁?”鬼言:“鬼也。”鬼问:“汝复谁?”定伯诳之,言:“我亦鬼。”鬼问:“欲至何所?”答曰:“欲至宛市。”鬼言:“我亦欲至宛市。”遂行数里。
鬼言:“步行太亟,可共递相担也。”定伯曰:“大善。”鬼便先担定伯数里。鬼言:“卿太重,将非鬼也?”定伯言:“我新鬼,故身重耳。”定伯因复担鬼,鬼略无重。如是再三。
定伯复言:“我新鬼,不知有何所畏忌?”鬼答言:“惟不喜人唾。”于是共行。道遇水,定伯令鬼先渡,听之,了然无声音。定伯自渡,漕漼作声。鬼复言:“何以作声?”定伯曰:“新鬼,不习渡水故耳,勿怪吾也。”
行欲至宛市,定伯便担鬼著肩上,急持之。鬼大呼,声咋咋然,索下,不复听之。径至宛市中。下著地,化为一羊,便卖之。恐其变化,唾之。得钱千五百,乃去。